10月9日,中国政府基于“国家安全”的考量,对关键稀土资源的出口实施了全面而严格的管控措施,并创新性地反向运用了传统“长臂管辖”的逻辑。

这一举措令美国政府措手不及,白宫内部因此陷入一片混乱,特朗普总统更是大为光火。

 

特朗普随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多篇长文,对中方的这一举措进行了猛烈抨击,称之为“极其反常”的挑衅行为。

他甚至试图将稀土争议与中东停火谈判相联系,暗示此举可能成为他追求诺贝尔和平奖道路上的绊脚石。

尽管特朗普曾多次表达对世界持久和平的承诺,但此次事件显然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令其情绪难以平复。

回溯过往,美国曾多次以“国家安全”为幌子,通过《出口管制条例》(EAR)及实体清单制度,对中国高科技企业实施技术封锁。

 

每当涉及受控物品或美元结算,且含有美国制造成分时,这些制裁措施便会立即启动。

这便是华盛顿长期使用的“长臂管辖”手段。

然而,此次中国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采取了他们未曾预料到的反向操作。

 

中国政府此次推行的出口管制政策,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其管控范围广泛,涵盖了钬、铒、铥、铕及镱等12种稀土元素及其衍生产品。

根据商务部颁布的相关法规,凡涉及军事用途或半导体领域的商品,均被列入严格监管名单,甚至存在全面禁运的可能。

 

不仅如此,该管制令还明确规定,无论产品是否在中国境内生产,只要涉及中国稀土,就必须接受中方的严格审核。

这一举措无疑是在向全球宣告,中国在稀土提取与加工领域的领先地位。

相比之下,美国加州山口矿区虽拥有丰富的稀土资源,但其冶炼与分离技术却相对落后,许多初级矿石不得不依赖外部机构进行进一步加工。

因此,其“多元储备”的设想虽具宣传效果,却缺乏实际支撑。

 

中国此次的“精准打击”策略,直接针对美军在军事装备、新能源汽车及F-35战斗机等关键领域对稀贵金属的高度依赖,使美国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

中国政府的应对策略远不止于技术层面。

自今年10月起,中国开始对进入中国港口的美国籍船只实施惩罚性收费机制,按净吨位收取附加费用,并计划逐年提高收费标准。

 

这一系列对等反制措施,与稀土出口限制政策相辅相成,共同构建起涵盖贸易与技术的综合防御体系。

中国政府所采取的反制手段,展现出系统化、多维度协同以及积极参与全球事务管理的特点。

技术出口管制主要针对供应链上游实施限制,而港口收费政策则在物流环节设立了成本屏障。

两者相辅相成,有效提升了整体的战略威慑力。

 

面对中国的反制措施,特朗普政府采取了强硬且情绪化的应对方式。

自11月起,美国宣布对华商品征收高额关税,并计划将“核心软件”纳入严格出口管制范围。

尽管这一举措彰显了鲜明态度,但其潜在风险不容忽视。

 

金融市场迅速作出反应,美股主要指数普遍下跌,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与标普500均遭受明显冲击。

美国政府内部目前氛围紧张,一方面强调在全球稀土供应链中的绝对主导权,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此前缺乏相应的配套政策。

这种自相矛盾的态度,暴露了其战略规划中的明显漏洞。

美国作为“规则制定者”的战略优势,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与质疑。

 

本轮中美战略博弈已超越传统贸易战与技术竞赛的范畴,逐渐演变为关乎规则制定权、国际话语权及全球治理模式重塑的全面较量。

中国通过颁布《出口管制法》与《反外国制裁法》,构建起多层次的制度性防御体系,并在港口物流、国际贸易及跨境运输等领域实施多方面制衡举措,从而形成系统的反遏制网络。

特朗普曾宣称“美国在全球贸易中的主导地位得到巩固”,但其实际政策却未能体现这一点。

 

这种言行不一的表现,引发了外界对其是否真心想要改变全球经贸格局的质疑。

甚至有白宫官员直言,中国的这些举措不仅针对特定产业领域,更从根本上动摇了美国长期以来在国际规则制定中的中心地位与权威性。

回溯数周前,美国“中国问题特别委员会”曾提议加强对中国半导体设备出口的管控力度,这似乎预示着美方有意在国际规则制定中增强自身单边影响力。

然而,中国政府随后的行动却完全颠覆了他们的预期。

 

在技术出口管制方面,中国扩大了稀土的分类范围与管理范畴,并建立起系统化的监管机制;在物流方面,则通过征收港口费用将成本转嫁给美方。

图| 2025年10月9日,繁忙的上海港外贸集装箱码头

尽管美国也采取了加征关税、加强出口限制及舆论攻击等应对措施,但难以形成有效的反制策略。

在此过程中,中国政府始终按照既定战略稳步推进各项工作,并表现出从被动防御向主动进攻的明显转变趋势。

 

结局似乎已不言而喻。

这对于中国而言,具有重大的战略价值;而对于特朗普政府而言,则是在全球治理方面遭遇的一大挫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个人情绪化的倾向,却无法掩盖内部的不安与焦虑。

图| 美国总统特朗普

当前,世界形势正经历着深刻而巨大的转变。

美国主导的传统秩序体制正面临改变与重组的可能,全球规则制定的权力也开始从单一大国手中分散。